赵啟骛说“我小君怕来不及看,等他到了,我都已经领兵了。”
楚流水□□耍的花,赵啟骛还没见着就已经差点搁在赵啟骛的脖边,赵啟骛的错金沉重,每一下击打都能发出嗡嗡的声音。
赵啟骛双手提刀,向楚流水发动攻势,楚流水轻巧转身,抵住了这番攻袭,又错身将短刀劈向赵啟骛的腰际,赵啟骛躲闪不及,一个翻滚侧身。
众人发出嘘声,赵啟骛一个鲤鱼打挺重启,楚流水看到空隙边侧身扎刀,赵啟骛单膝跪着一接,咬牙一口气又将楚流水崩了个远,楚流水脸上带笑,挑劈着赵啟骛的刀,伸出二指便要直取赵啟骛的咽喉。
赵啟骛咽了口口水,又肩膀一抖转身躲过,错金在此刻差点削了楚流水半根手指。赵啟骛落些下风,一直被楚流水牵制,此刻人群中藏匿着白衣的少年,在人后看着这般的大战。
向执安没出声,这比他自己上去打还令他揪心。
赵啟骛横跨两步,跳起劈刀,楚流水重重接招,错金跟□□交错在一起,楚流水压着赵啟骛前行了三步,赵啟骛一个后脚不稳,被楚流水压制在身下,楚流水说“世子,还玩么?”
赵啟骛爽朗一笑说“再来!”赵啟骛重新拾刀,拖着错金,解开了身上的盔甲,这样可以更灵活,当然也更危险。
赵啟骛将头盔扔到远处,提着错金缓缓举起,骤然跑起,却在要交汇的时候俯身劈向楚流水的下盘。楚流水急急后退,却反手将□□向下,这一刀若是下去,能扎穿赵啟骛的脊背。
晟朝校场的规矩,场上的主不认输,没有任何人能停止,这没有点到为止,多的是你死我活。
向执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却见赵啟骛一个翻滚,楚流水扎了个空,但是手臂还是被楚流水划伤。赵啟骛笑着吐了一口血沫,发上的青羽片已然沾了脏污。
赵啟骛穿过楚流水的防阵,从右侧开弓,楚流水转身□□一滑,又挡了赵啟骛的攻势,赵啟骛此下只能死博,靠着偷袭这样的手段赢不了楚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