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里各种忙活开来,向执安听见刘善文的声音,昨日折腾的太过,这会儿也起不来去招待。
各人聊了一些琐事,便挨个出了门去。赵啟骛真当是不怕累,早就起来在院里打了一混圈,看向执安一时半会也醒不了,与黑骑打了个招呼,便说与周广凌与校场练练兵。
上梁来的兵马先前守在郃都城外,这会儿听说赵啟骛要练兵,这会儿已经集结在这校场。
赵啟骛说“这郃都的校场就是气派,外头村野里的比不了。”
周广凌说“咱们的楚指挥使真有一套,你看着就是南林校场,实则里头大着呢,别说这神机营的五万兵,再来五万都吃得下。”
赵啟骛说“楚指挥使搁哪呢?”
周广凌下巴一抬,示意校场边上的小楼。这会儿楚流水正好下楼。
赵啟骛过去恭敬行礼“楚指挥使,小辈来晚了,近几日事忙。”
楚流水看着赵啟骛说“世子,来练兵?”
赵啟骛说“得了聂老他们的令,让外头新募的,跟上梁的骑兵,与神机营过过招。”
楚流水说“有意思着呢,可有赌注啊?”
赵啟骛说“明日吧,明日让大家都来看看热闹,这一年晟朝动荡,内忧外患,将士们都吃苦了,趁着现在该赏赏些,该玩就玩玩。”
楚流水说“校场对抗也没啥好看的,还不如春猎秋猎有意思。”
赵啟骛没忍住笑起来说“怎么啟骛觉得,每次开猎,猎的只有楚指挥使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