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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鹿几事 几个梨 1044 字 2024-01-03

众人四散回屋。

小桌子上还有未消完的食物与酒水,松垮的倒在桌面上,夏日凉风习习,一晃就是四月尾。院子里的风铃摇晃,叮当叮当,此起彼落的也不知道在扣谁的名字。

向执安换了稍薄一些的被褥,给赵啟骛脱鞋脱袜,赵啟骛抚着他,手指慢慢抬到向执安的下颌。

赵啟骛捏着他的下巴,眼里都是似笑非笑的如看着心爱的雀被囚禁的神色。

向执安跪在地上,这般捏着仰着脖子,眼睛微微眯起,赵啟骛看着他的眼梢,今日没有泛红,下至划出好看的弧度,蹙眉的那一瞬间,赵啟骛将他夹抱着坐在自己身上。

向执安整个跨坐在赵啟骛身上,手搭在赵啟骛的肩旁,仰着头看他。赵啟骛叼住了他的喉,说“人人都赏向执安。”

向执安还未说话,赵啟骛又说“可惜了,这般媚态风情的向执安,只有世子能赏。”向执安被他的舌尖轻轻点到,双手骤然抓紧。喘气声在赵啟骛的耳边就是可以纵情的鸣镝。

向执安感觉骆济的风吹过胸腔,他与花与尘一起起舞,风雪带走了他的日炙风吹,此刻,他便是世间万物。这不大的床板上,随风起,随云落,有花盛开,有雨倾盆。

赵啟骛像漠北的狼,冲破着所有的禁制,他从远方策着霜梨乌衣,浩瀚星辰闪烁于他身后,有人在驰骋,有人在吟诗。

此刻在欢愉里,满是云蒸霞蔚。

燎尽了秋波。

窗外,聂老种的海棠花,辉印着玉婵,海棠轻轻翻动,俯首于晚风之下。

向执安沉沉的睡去,随手将污,染在了赵啟骛的胸膛上。赵啟骛累的脚趾都抽抽,也不知道自己又没让他使劲,回回都得打了大仗一样。赵啟骛让自己清醒了些,又混着棉布热水,替向执安轻轻擦拭。

每次赵啟骛擦拭的时候,都是向执安最怡情的时候,不知是因为春情刚在颠簸中泄败,还是赵啟骛的小心翼翼让向执安舒适。每次就如同再擦拭自己的珍宝,一不小心就会碎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