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发出像只千百只蚊子的声音,厉海宁走出人群,向前一步,说“微臣厉海宁,任晟朝户部侍郎,聂阁老如上所言,户部皆有账目。国库空虚,各方偷账。微臣以为,需得重责!社稷不以法重,其弱也!伯侯敢以私启,其削也!陛下,微臣请求重罚!”
人群中跪了三五个。手抖擞的没个好。
海景琛上前一步,说“微臣海景琛,有本启奏。”
刘懿司说“先生请说。”
海景琛说“臣启奏,十二监郭礼残害同僚,至我朝次辅唐堂镜身落这般,臣提议,将郭礼押入大理寺,听候发落!”
人群中还没从上一个聂老口含天宪下了二十三位朝中大臣的事儿从缓出来,又听见海景琛说要把郭礼给办了。
郭礼使了个眼色给安建,安静点头往后悄悄退下,郭礼走动殿前,说“奴婢没做。奴婢对唐次辅敬重有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海首辅,你不要血口喷人。”
海景琛将都马监的腰牌一扔,说“自个儿看看。”
郭礼瞥了一眼说“这种腰牌,吏部一抓一大把,你怎不说是吏部有疏漏,让人偷了腰牌?”
吏部侍郎谭明哲无端被点名,低着头急步往殿前一跪说“啟禀陛下,吏部没有遭过偷窃。”
“你!”郭里恨恨的说“就一块腰牌!你就想定咱家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