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掌事,坐。”向执安的眼都没划他身上一分。
“看世子殿下的玩法,世子殿下不擅赌术。”萧慎坐下,玉扇撒开,轻轻的扇风。
“啟骛贪玩,没来过这,吵着来看看,拗不过,陪着玩玩,我也不会玩这些。不知这赌坊,历来可有什么人,在这一夜翻身啊?”向执安说。
“自然许多,有的一夜翻身,有的一夜坠地。”萧慎说。
“哦?那但愿我家骛郎别赌上头,把我家产都败完了才好。”向执安自嘲的笑了一下说“性子太烈,不爱听劝。”
“向载府的家产,可败不完,将我的赌坊都压上,不如载府九牛一毛。”萧慎说。
“那都是晟朝的钱,不是我自己个儿的。咱这赌坊,只赌钱吗?”向执安喝了口茶,这会儿才开始审视萧慎。
萧慎看着年轻,与岳杜康应该一般大小,但是眼见着就是沉稳的多,向执安在脑中捋了一遍萧姓,也没搜索到什么人。
萧…萧姓。向执安脑有点昏,最近事儿太多,得回去好好捋一捋。
“只赌钱多没意思。向载府九州之主,来这赌钱,多失身份。赌坊嘛,人,钱,信,运,都可以赌。”
“人,钱,信我倒是能听个明白。”向执安说“运又何解?”
“运这东西,有了前三者,不就都成了吗?”萧慎玉扇遮脸,留个眼看着向执安。向执安与萧慎同时笑起来,说“是,是,胡运何须问?上人宠,钱银拥,官运自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