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迎着灯光,仔细看了这印鉴,反复揣摸,又沾上了印泥,印在纸上,拿着纸张对着灯火,看了又看。没看出来个所以然。
聂老又拿起册子,除了一册的数字,什么也没有。聂老反复看,又说道“这数字你可有眼熟的?”
向执安说“我各种排列过,都没个结果,我也参照过今日国库的支出,也没对上。”
“你且藏好。”聂老说“这不知是你父亲的,还是你长姐给的,随着你与三皇子出来,定然是要紧的。今日看不懂,来日再看。这印鉴我倒是真没见过这样的字儿。不像我大晟的字。”
“不像…大晟的字。”向执安默默复述。
“三日之后,三皇子开朝,郭礼最近去皇后宫里太勤快了些。你与景琛忙归忙,这事儿顶要紧。”聂老说。
“我还怕他不去。”向执安说。
唐堂镜受了崔治重的邀约,一块儿来这临江亭赏景。
崔治重一脸忧郁,叹气个不停。
唐堂明知故问,“崔提督,可太少见你这般神色了。”
崔治重茶也不想倒的说“我倒是这明里暗里护着他向执安,他倒好,一来就要拆我的台。”
唐堂镜说“我听闻向执安邀您入内阁,这是好事儿。”
崔治重说“我就愿意在督察院待着,只要国安民顺,我这把年纪了,跟你们这些书生混着算怎么事儿。”
唐堂镜恭敬行礼,说“若是崔提督愿来内阁,那唐堂镜自欣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