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堂镜说“那就不留岳公子了。”
二人拜别。
唐堂镜睥睨着那份公文,又举起来遮过了日头看,嘴角勾起,又头也不回的扔在了地上。
兵部侍郎嫡子岳杜康要让今年的郃都春猎出乱子。
岳杜康从唐堂镜处回来之后血气冲脑,兴奋不已。他得让自己那个爹,也为自己得意一回。
岳杜康回去找岳起元。
刚进了屋,爹在跟一堆人议事。
岳杜康等了许久,终于议完了,在门口靠着等他爹说话。
“杜康,怎么了?”岳起元问。
“爹,我想有个正经事儿做,我那些朋友都去做事,我也想去。”岳杜康说。
岳起元这会儿才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儿子说“呵,呵呵,新鲜了,康儿长大了。”
岳杜康说“爹,你给我谋个差事吧,我也想在天家跟前露露脸,以后好好干。”
岳杜康追着问“刚刚听爹议事,这次春猎还办么?”
岳起元说“爹受了一年委屈,刚官复原职,与神机营一起办这次春猎,外头说郃都说的再难听,郃都也不能不办。要是皮都塌了,里子都不用看了。”
岳杜康说“爹看事准。那我能做啥?”
岳起元说“得我明日去看了才晓得,给你安排个能看见天家的差事,你可得警醒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