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也不管他,给海景琛披上,说“主子,毛翎天天跟在裴部后头,还跟不愿意来棋州跟你。”
向执安啊了一声说“这么一说,是挺久没见毛翎了。毛翎为啥这么乐意跟裴部待在一起,两个人都闷头闷脑的,一天都做什么?”
杨叔给海景琛系上结,又给掸了掸,又跑了。
向执安说“怎么话都没说完就跑了?”
没一会儿又来了,桌椅鸟。
向执安一脑门子不适说“我连个椅子都没有?”
杨叔温声说“海先生体弱,正是倒春寒,昨晚上还咳嗽了。主子身体这般好,多少也算个武将,怎的还与先生这样的书生计较?主子你就坐块砖得了,不然我一会儿还得搬。”
海景琛正色道“休胡诌,没规矩,主子坐吧。”
向执安让海景琛坐,说“跟杨叔斗斗嘴,景琛莫放心上。我坐这摇椅头晕,你坐便可。刚刚说到哪了?”
杨叔搬来两块砖,围着小桌喝茶。
杨叔说“毛翎他哥,就是从前战死下奚的那个,以前起战事的时候,裴部知道,还与裴部喝过酒。”
向执安说“那可巧了。”
杨叔说“不止呢,年纪也相仿,就跟毛翎他哥一样大。”
向执安说“当年若不是毛翎哥哥战死,毛翎也不会对下奚跟盗卖军械一事这么大敌意,轻易就被太子蛊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