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婷捋了捋册子,说“按南边一年前莳州的采购来算,今年这形势,撑不过四月。”
商欢翻了半晌,说“北边的供应也是差不多这个数了。但是再不救济,莳州要□□。”
向执安说“郃都以为这便能掐住我的软肋么?”
谷婷问“主子意下如何?”
海景琛终于开口说“应,益,棋三州西门若开,大量的莳州百姓便要参杂着神机营十二监的人过来。这不是好事。”
向执安说“现下莳州税赋与我们相比如何?粮价几何?”
谷婷说“税赋翻了一番,我们境内一石谷三十钱,一石三斛,莳州内现下一石七十五钱。还得再增,莳州有谷的,都是之前嗅着味儿屯的,现下有钱了,但是也出不来。”
商欢说“这些钱也落不到他们手上,郃都必然想着盘剥。”
向执安站起身来说“不够,还可以再等等。等谷价一石百钱,通报我。”
海景琛说“辛苦两位家主。”
向执安与海景琛往外走。
海景琛说“若两位家主有心思,可比出兵好使。”
向执安说“没证据的事儿不能办,我看着意思,两位家主要做一家人。”
海景琛掀开唯帽,说“一家人?这对主子可不是什么好事,这种捏在一家人手里,太过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