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建刚从太子宫里回来禀报皇后。
屋里没有第四人。
“娘娘,这神机营来的蹊跷,里面的人可得再好好把握一番,楚流水一倒,神机营没了心骨,把持起来难。”
皇后娘娘洗着手说“赵啟骛到底什么意思?”
郭礼说“赵啟骛这番做派,估计是他向执安经历了唐堂镜的政策,早早就得没了供应,又在这郃都择明主呢,而且得让十二监的混与一些在神机营里,免得身在曹营……”
皇后娘娘说“唐堂镜是个堪用的。不过这赵啟骛也够无情。”
郭礼说“以前那向执安就在宫里,咱也得防着这赵啟骛是不是还与向执安勾连,毕竟向执安手上……”
皇后娘娘说“光有钱算什么,等唐堂镜收了粮,他就是秋后蚂蚱。不过也得亏了他收了棉睢,神机营深耕棉州,让向执安一锅端了,没落到楚流水手里,也算解气。”
初雪下的猝不及防。
益州如商欢所料,不但因唐堂镜强收债钱,使得益州富商哀叫连连,且郃都强征粮食,商欢偷偷高价收走,佃农见着了这般的高价,自是不愿低价卖给市易,剩下个有粮卖不上钱宁可烂在地里的,也有卖了粮也还不上官贷的。
还不上官贷,就要拿地抵账,或者换做徭役而去。富商连受重创,一体在收成前就早早找人看护着不让郃都收走,需得拿给自己抵账。
一时间,益州动荡不安。从棉州逃出来的土匪在此刻打劫郃都的粮车与银车,卫州一边向郃都发出予兵书,一边集结了兵马前往益州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