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司崽给你磕头了。舅舅说,来了上梁要听姑姑的话。”刘懿司乖巧的说话。
刘怀瑜搂着司崽,说“好孩子。”
司崽来了上梁,就藏在帐里养着,赵啟骛一天就逗着司崽,又是跑马,又是蹴鞠。还教这十来岁的孩子拉大弓。
晚间,赵思济与刘怀瑜用饭。
赵思济给刘怀瑜捡了一些菜,说“这孩子可比他的两个哥哥强多了,我看着喜欢。”
刘怀瑜放下筷子说“向执安将这孩子交于我们,一则是与我们保证他不会胡乱来事,二则,是要上梁养育司崽,还要做他刘懿司的兵。哪怕他向执安死了,我也能保他刘懿司。”
赵思济也是有点唏嘘,说“谋划至此,小小年纪,他舅舅不容易。你看我们家那个小王八蛋,哪有一点配得上人家!”
刘怀瑜一边掰着馒头吃,一边出神的说“最近神机营来的监军都换了人,成了十二监的了。我想带着司崽去城营大帐抚养,不在这交战地了。”
赵思济说“夫人说的是对的。”顿了顿又说“且看这孩子,是不是这块料子。”
刘怀瑜说“你可知骛儿带回来的那个丑陋的老头是谁?”
赵思济小胡子一挑说“也能猜着,聂远案么。”
刘怀瑜看着赵思济说“向燕一家做此谋划,一家殒命,只剩个向执安单打独斗,若是现在除了那向执安,藏匿刘懿司于上梁,可免朝廷纷乱。”
赵思济说“夫人不必这般试探我是否愿意选择向执安。郃都早已与我离心,扣留你在郃都三月有余,打量我赵思济是个没胆量的废物。但是郃都敢动我夫人一根毫毛,我赵思济就算搭上整个上梁,也必要为夫人讨个公道。现下前路已明,后路已断。赵思济不做那窝囊的疯狗,饭都不给吃一口就要我卖命。”
刘怀瑜说“此番啟明失踪,与监军脱不开关系。”
赵思济说“我怎会不知?啟明失踪便勒索于向执安,又在这营里借夫人的手下下奚的毒毒害向执安。桩桩件件,都是要盘剥干净了向执安还要他死在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