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雁说“我看向执安行事还算稳妥,若真要摒弃前番的两地皇商割据的场面,现下可谓是最好的时机。厉海宁厉侍郎当日夜访向执安,怎么着,反而让他越做越大。现下棉睢已平,修生养息,夫君,你可别一己之私而未给卫州百姓谋福祉。”
周广凌挠挠头说“我且等他来找我吧。我先前拒了他先生好几封拜帖。”
翌日。
海景琛的拜帖五日一封,又出现在周广凌的案上。
周广凌看了一眼,接了。
海景琛与向执安前来卫州。
周广凌就坐在案上,连茶水也未倒一杯。
向执安与海景琛作揖。
向执安先开口“周大人,先前与您要那一万兵,是向某不仁,这番周大人还愿意见向某,足见周大人大义。”
周广凌看也未看他一眼说“呵,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向执安,我周广凌可曾对不住向公子?”
向执安道“给周大人赔罪了。向某愿继续负担卫州来年一半军饷,为周大人赔罪。”
海景琛在此刻开口,“周大人,主子现已手握棉睢益应商道,景琛以为,卫州位于这四州中心,怎么也是绕不过的,我们绕着卫州也讨不到好处,周大人,更是没有一点好处。”
向执安说“景琛,不可这般对周大人无礼。给周大人赔罪了。我知周大人是个好官,为民请命,又一同剿除棉州匪患。现下,我愿将睢州刺使彭元关押在卫州牢狱,若朝廷怪罪下来,周大人便说是要保彭大人一命,也不知道向执安所说是真是假,只得与我斡旋,且卫州也确实能得些商贸好处,我以为,是周大人眼下最为合适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