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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鹿几事 几个梨 1046 字 2024-01-03

又拉高了被子把自己窝在榻里,赵啟骛的手游离在里衣之外,道“执安啊。”向执安嗯了一声回头,又撞上干涩的唇。赵啟骛手指摩挲着向执安的脸,又哑声道“我的执安。”

向执安半睡不醒,任由他的胡渣摩挲着自己的脑袋,赵啟骛含住了向执安的耳,手贴在璎珞上来回抚。赵啟骛喉咙已经发紧“执安,我想…”向执安转过身来半眯着眼说“这就是你的日后再说?”

赵啟骛被他说这句话的神情点燃,本就情难自已又怎能受这种撩拨,向执安的眼睛在说话,他在允许,他说可以。赵啟骛忌惮着他的伤,他忍了好久,不似第一次的激烈,赵啟骛想要温存。

赵啟骛将头埋在向执安的颈窝,夜太静了,静的发出一丁点声响都要被发现。赵啟骛想与他偷欢,又不许他发出声响,他分明在他背后驰骋,还要他平和的接受这惊涛瀚浪的眩晕。

向执安被牢牢定在他怀里,咬着赵啟骛的手一直发抖,赵啟骛分明温柔了些,但是向执安的眼角更是浸湿着水意,向执安似是骨醉,迷糊呓语,抓住了被褥的手又被赵啟骛捉到他自己的脸上。

“看着我。”赵啟骛要他睁眼,睁眼看看这云雨,向执安绯红上脸别过头去不想看。赵啟骛又将他抱起,与自己胸膛相贴。赵啟骛摇晃着他,又怕再伤了他,他每一下都是小心翼翼,又每一下都直捣黄龙。

向执安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折腾的昏睡,只知昨夜他在耳边说了许多情话。转过身来看到赵啟骛还在熟睡。

郭礼在又在给太子物色绝色女子。他坐在堂前,这天凉了,安建拿着小毯要盖在郭礼盘起的腿上,盖上了又掸了两下。

安建旁退半步说“老爹爹,唐堂镜这次去都没见着那向执安。”

郭礼吸了一口烟斗,眯着眼说“他自己个儿愿意去的,半年脱了罪,钱都还去了下奚,还能说什么?以前在宫里瞧着,都不是个简单的。”

安建微躬着背,贴着郭礼说“海景琛没死,就是他与唐堂镜谈的。”

郭礼睁开了一只眼瞥着安建说“哈呀,这是谁送给向执安的宝贝啊。”

安建说“城里就这几位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