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啟骛侩了一口汤水喂着说“你最好说到做到。现下睢州如何?”
向执安说“裴部是个忠义的,昨日草匪尽数收编,害群之马已然揪出,三当家我还未见过,在寨里管生计的,应在裴部那儿。我找个时间便去看看。”
赵啟骛说“现下棉睢已入你手,朝廷不日将与你会面,朝廷现在可用之人不多,你猜想是谁?”
向执安说“皇后忌惮督察院,绝不会是崔治重,神机营勾连草匪以军需之名互通,厉海宁等朝官也不会让楚流水来。郭礼,现下十二监正是要立功的时候,唐堂镜刚上内阁,也需功劳傍身,看看是郭礼,还是唐堂镜吧。”
赵啟骛说“我倒是觉得郭礼这个老狐狸可不会来踢你这块铁板,八成得是唐堂镜来。”
向执安说“若是唐堂镜,便让景琛去议吧。我累的慌,不想见人。”
赵啟骛说“海先生怕是不想见旧僚。”
向执安说“海景琛早非翰林院的海景琛,这一仗,景琛怕是期待的紧,他恨极了罪人坑,早已从那爬出来。说到这里,还得谢我的骛郎,送这样的大礼。”
赵啟骛说“可不是我送的,是崔治重送的。”
向执安说“我知,我也送了礼。礼尚往来,才是好的。”
赵啟骛说“疼着就少说些话,毒未散尽,得好好休息。”
向执安说“下奚的床榻不行。”
赵啟骛说“怎了?睡着不舒服?”
向执安说“不软和,磕得骨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