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执安的脸上还留着昨日欢愉的痕迹,浑身的红粉都是赵啟骛的印记。终于看到他的脖颈,心酸到无法言语。
向执安醒了,似是不好意思,拉高了被褥想把自己藏起来。赵啟骛又回去了那副泼皮的模样,也钻了进来。
两人藏在被子里。
向执安说“昨夜……”
赵啟骛连说,“我昨夜所说,百年算数!”
“我是说昨夜看到了上梁的瓜,买都买了,被打烂了,没拿回来给你尝尝。”
“……”
赵啟骛还要回郃都,就不能再留了。向执安现在是个官身,也得早去军营。
向执安给赵啟骛穿衣,嘴角带着偷笑。
“笑什么呢。”赵啟骛拢袖问道
“笑我自己。”向执安回道。
“笑我自己,肖想骛郎已久,昨日美梦如愿。”向执安说。
“你这个坏坯,原早已垂涎世子美色。”赵啟骛顺着他说。
“我倒是好奇,何时?”赵啟骛问“莫不是见了世子第一眼就无法自拔了,无妨,世子也能懂。”
“不知羞。”向执安说。
“我…莳州的时候…对不起。”
“不妨事,我早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