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了午饭,向执安的高烧退了不少,但还是未醒,赵啟骛问了夫子,说毛病不大,许是水土不服,司崽见了赵啟骛来了倒是高兴,“二舅舅!”就冲到了赵啟骛跟前,赵啟骛将司崽扛在肩上,在院里跑了两圈。
赵啟骛该走了,又不想向执安知道自己来过。向执安家的军资下奚得了多少,上梁也得了多少,已经占了向执安很大的便宜,况且,这般冒失的找来…
“这也太害臊了。”
与众人说的是,贸然来下奚,传出去很不合适,请大家缄口不言,忘了昨夜。
世子请大家喝酒,哪有不应的道理。
晚间,赵啟骛启程回了郃都。
等向执安醒来已是第二日。
“舅舅,你睡了好久。”司崽托腮看着向执安,这大半年,司崽高了许多。
“舅舅,司崽想吃糖葫芦!”
向执安感觉自己好了不少,甚至不是不少,是很多。向执安梦中,亲手用匕首割开了太子的脑袋,这让向执安神清气爽。
翻开被褥的时候,一片青羽随被扬起,向执安在一片掸起的灰尘中,掌心接住了羽片。
“可有人来过?”
揣着答案问题目。
“公子一直在睡,没有客人来过。”
又不是没有主人来过,也不算撒谎,更不算不忠。
向执安没什么力气,敞着白衣陪司崽上街。应城是繁华的,但是因为打仗的关系,这儿的物价比郃都的还要高。
司崽得了糖葫芦,自是笑得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