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便饭,合该是鸿门宴才是。
向执安说“乐意之至。”
两人相聚于应城的恒繁楼。
“毛指挥使,本向某来了这下奚,应早些做东,这忙的昏了头了,竟让指挥使先开了口。”向执安捏起小盏,一饮而尽。“给您赔罪了。”
“赔罪就这么点儿诚意?”果然如向执安所料,此人来者不善。
“那怎么办呢?”向执安往后背靠了靠,放松的瘫在榻上。“难不成,要我以死谢罪?”
向执安拨弄着指甲,说道“我知指挥使也是受制于人。神机营群狼环伺,能杀出来站到下奚郡神机营指挥使的位置,毛指挥使受了不少苦,那你焉知,最后的兔,你是咬一嘴毛,还是能享受那兔头之宴?”
“或者换句话说,他能用你,也能换你,我倒是很想知道指挥使。”向执安顿了顿,“可有什么长处,让人稀罕的?”
向执安杀了毛翎一个措手不及。
毛翎强定。“你一罪臣之子,你以为今日你将底裤都给了姜满楼,将屁股给了赵啟骛,蛇鼠两端还能落得个全须全尾的好下场?向公子,我不妨告诉你,我头上的主子怎么算计我,能让算计,也是我点了头的。你以为世人都跟你一般心思?”
不愧是从小养出来的。还不是一般的忠。
“那既如此,我们还需要吃完这顿饭吗?”向执安倒扣了酒杯。
“要吃的。我还为向公子,备了好菜。”
“向公子,今日我特为你制宴。”毛翎阴森森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