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些罗绮的消息,崔治重就在此刻进来了。看着赵啟骛翻的自己的案台,也不生气,只说“罗绮的主子,可不简单。”
赵啟骛又是打马往益州赶。
向执安看完了益州的粮仓,慢悠悠的往梨花渡汤屋走。
刚到门口,冲出一群人将这屋团团围了。向执安说“是罗家主的人吧?可惜,我这里并没有银两,让他白费劲了。”
一人持刀架着司崽的脖子,司崽大哭“舅舅!”来人说“自己将自己绑了。”
屋内杨叔与聂老已经被绑在屋内,嘴中塞着布团,动弹不了。
向执安的手攥起了拳,说“罗家主不道义了,想要钱,好好说便是,何必找孩子出气。”
“束手绑了我还不伤你家娃娃。”来人的刀刃更深了一些,划破了司崽的脖颈。
向执安看着这七八人,就将自己的双手往前一伸,来人点头示意边上的人,正要绑了向执安的瞬间,一只箭以极快的速度射中了为首的人的喉咙。
向执安一把扯过司崽,死死的护住,捡了刚刚抵在司崽脖子上的刀便挥刀与他们对峙。
七八人点头示意,暴起围攻向执安。向执安单手与他们博斗,一手护着司崽,一番刀剑互搏,一人难以应对,来人乱刀相向,一刀划了向执安左臂一刀口子,向执安吃痛倒退,转身大刀滑出弧度,刀尖指着众人。
痛感激烈,向执安的唇都开始发白,淅淅沥沥的血顺着刀柄躺下,里面的杨叔发出了愤怒的咆哮。
赵啟骛就在此刻握着弓箭踏马而来。赵啟骛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望着来人问“可知这儿是谁的场子?”
“我管你是谁!”他们气势渐弱,赵啟骛可以在上梁也可以郃都,但是不应该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