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此言差矣。那向执安都叫太子玩烂了,赵啟骛能不知道?以色侍君,到底还是不长……”
赵啟骛的拳已经落在他身上了。
郃都的碎嘴书生,哪能跟混军营的比。
“你打我做甚!那向执安,你满郃都去问问,谁不知……”又是一拳。
“听好了,那太子就是条烂狗,他向执安,从未委身过烂狗。”
街上一片寂静,郃都街头,居然有人,称当今的太子殿下,未来的国之君主,为烂狗。
话是上午说的,二皇子是中午到的。
余下的功夫,必然是查自己的底细。往哪查?必然是去郃都的情报中心督察院了。
督察院崔治重亲点的近侍,还是救过太子殿下的人。
二皇子很是满意。
若有这么一个人,他既是督察院的人,又是神机营的人,佯装崔治重的材,却是我之木,站在低处,谁胜了便跳出来拜谁的庙,烧谁的香。
寂时苟安一隅,起时振鹭在侧。
“懿尤佩服阁下魄力,将生民不敢言而敢怒之事迸发在郃都闹市,敢问,太子殿下,可是与阁下有怨?还是……那向执安,与阁下有缘?”
“我少时乞讨,过向府门口。那少主赏了卑职一个馒头,我不要脸,每日去要,那少主每日都给,才让我熬过了那个寒冬…”赵啟骛瞎编的自己都要感动了。“二殿下,虽然我知道他父亲罪该万死,但是那向执安,真的是个大好人…”“不信你去查查,向执安每年都有交银子给府衙,给我们这些贫苦的人分发棉衣……”
当然是真的,但是是因为司崽幼年多风寒,向府说要庇佑些苦寒之人,为司崽祈福,这银子,也是宫里出的。
但是半真半假,只听你想听的,不就是人之常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