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烟雾中拎着向执安的后衣领上横着扛在马上,向执安不敢说话,眯着眼睛任由来人带自己走。
出了烟雾的重围,向执安的眼还有些发涩,他坐起了身子,马上的人也扯掉了脸上的黑色麻布,二人重重的呼吸。
“向公子刚刚还说我男女通吃,不想执安竟是老少通吃。”身后的人一张嘴就招人烦。
“闭嘴。”向执安难得动了怒。
“怎么,世子刚刚救了你一命,你便这般与救命恩人说话?小心我把你扔回去。”
向执安这会儿缓了气,说“谢过世子了。”
“救命之恩,就这么一句话?”赵啟骛分明没有歇过的意思。
“那还要什么?”向执安现在一脸的难说话。
“不逗你了。没劲。”赵啟骛策着马骑出了好远,在竹林里慢慢松了马步。
向执安感觉自己有些失态,起码刚刚赵啟骛还真是救了自己一命,若不是他在军械库外放火,这会儿向执安保不齐要受什么侮辱。向执安可以将任何东西豁出去,只要保着自己的命,但是让他被郭礼的狎具肆虐揉搓,掐拧摆弄,真不如让他拼个鱼死网破。
但是最难的,还是他不敢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