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众人齐跪,尤其太子,瑟瑟发抖如抖糠一般。
“懿尤,你看见你哥哥杀你了吗?”皇上的脸色郁青,似像铁面。
“没有第二人。”
这个回答非常有意思。
到底动没动手,两人心里都清楚。
“懿及,禁足。”
“懿尤,养病也别外出了。”
各打五十大板,确实像是皇上的作风。
“父皇!”太子还想说什么,被下人拉住了,疯狂眨着眼神示意别再说了。
扯起衣袍,恨恨的淬了一口二皇子,便扬长而去。
二皇子带伤跪着,差不多匍匐在这庙里了,柔柔弱弱的等着人扶起。
“这又是何苦。”二皇子的下人心疼得紧。
“不苦,我生的比他晚了些,就该遭这些苦的。朝前看,哪个生的我这个位置的皇子是落得好下场的?但是我比他们气运好些,兄长无能些,现下,都知道陛下不喜太子,光是他自己,就会自乱阵脚。我这个哥哥啊,真是又傻又精。当时做他伴读的那个向执安,现在或许就在某个角落,就等我踹上一脚,便把他拉进不复劫生之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