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是娘来信了?有没有说骛儿何时归家?”赵啟明多日没见他俩,想的紧。
赵思济说“管他混小子做什么,啟明,好好练兵,爹的上梁,还指望你继承。那小子,做我上梁的雁,你,做我上梁的马。”
“啟明知道。但是丹夷刚过完冬,等不到天热,就要兵压上梁了。”
“嗯…是该早做准备了。你母亲这次去郃都,就会带一个结果回来。”
赵啟明颔首。
赵啟明继承了他父亲得天独厚的军事才能,但是父亲的兵败,成了他难解的心头之惧。
赵啟明怕输。虽然上梁还未输过,但是他就是怕输,输不起成了他这十几年的阴霾。
他做梦都会想到自己输了。
他没有赵啟骛的无畏。
赵啟骛也会带着军需到处支援,被丹夷骑兵追着打都回家怒骂“这可不算输!我跑了是因为审时度势!”
那什么算输呢?赵啟明不解。
赵啟明还在发愣,赵思济还在抚摸那句“想你甚笃”。
“小弟什么时候回来?”
赵思济说“管他做什么,年轻人,爱做什么做什么,只要别给人铺床扫地倒尿壶就行。”
巧了这不是。
赵啟骛此刻,正在崔提督府内洒扫,督察院的墙角多人在此尿尿,下雪了的时候还好,现在已经开始骚气熏天了。
赵啟骛鼻子上绑着发带,此刻正在洗刷。这是崔提督点进来的下侍,多的是监察院的人才来这的头几天都在此刷尿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