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治重问“世子,你看这江,宽不?”
“挺宽。”
“那你看这城,美吗?”
“挺美。”
崔治重放下了盏子,道“那想必是世子贪恋这郃都美景,一时忘了回家,毕竟上梁,也没有这番美景。”
“明知道我为何在此,搞这些没有用的,揣着答案来问我,不是想抓小爷的把柄,我跟你姓。”赵啟骛心道。
“世子,可愿入我督察院?若我没猜错,或许,不该我来邀请,而是该世子毛遂自荐。”
“为何?”
为何有好几个意思。
为何要帮我?
帮我你想得到什么?
“不为何,你迟早也是要来这郃都的,还不如早些来我督察院,还省的被人养成个废物。”
“那便谢过崔提督了。我当什么官?”
“洒扫吧。我缺个扫地的。”
“那赵啟骛真是,拜谢提督抬举了。”赵啟骛的拳都要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