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啟骛偏头看他,满是不屑,“郃都自然会有人伺候你。”
“我若说我知道,带着你去找钱,找不到,还是要遭这么一遭的。”向执安哑声说,“我不过是太诚实,这罪就挨的早了。”
赵啟骛一扯锁链,掐得向执安跪在地上频频咳嗽,脸涨的通红。赵啟骛恼羞成怒,“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向狗的钱,在哪里?”
赵啟骛将锁链扣在马上,站起来睥睨着他,说“上梁死去的军士,等着你。”
“你不敢弄死我。”向执安的眼睛通红,小声说“你不敢。”
“那你可小看一个混账了。”赵啟骛脸上没有表情,却跨上了马,一鞭子落下,拖着向执安,就在这街上疯跑。
向执安喘不过气,他的身上被磨得浑身带血,耳朵开始尖锐得耳鸣,他抓着锁链的双手突然撒开,他好像没那么想活了,他想去找娘。只要他们能浪费时间在自己身上,那么司崽便多一分活命的机会。
赵啟骛的时间掐的正好。在向执安要昏过去的前一秒,下马,灌上了参汤。
“骛儿,你在做什么?”向执安最后能听到的是这句话,接着便昏了过去。
大致十三岁那年,姐姐芫妃诞下麟儿,太后极为高兴,朱批芫妃阖家进宫看望,姐姐盛宠一时,得了能与天家家宴的极誉。
席间,皇上颇为高兴,甚至还敬了父亲一杯酒。下面的老太监送了两只酒杯上宴。说是太后特赐给芫妃跟皇上,多子多福,碧杯以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