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周挚极力扼住难受的感觉,起身抱住夏越崎,才得到好转。
“求我。”夏越崎眸光幽深,嗓子发痒,说出这句话时,搂住周挚。
可周挚怎么可能求人?面对夏越崎的无理取闹,他开始挣扎,想缩回衣帽间里。
“就连这一句话你都说不得?”夏越崎捻住他的腺体,“从前你也是这样命令我。”
这不是命令的问题,而是主动的羞耻,让周挚无从说出口。
夏越崎见他直后退,将他抵在衣帽间柜门上,扯开领带绑住周挚的眼睛。
从前的恩怨种种,夏越崎今天要一并讨回来。
“说话算数。”周挚当即按下夏越崎的脖子,本想吻上那唇瓣,因为看不到,却只吻到夏越崎的喉结。
“我……我求你,我好想你。”周挚贴着他脖子说话,带着哭声说,“想你。”
周挚从没求过人,尤其是这第一次求人,憋屈感油然而生。
“想我?”夏越崎冷笑一声,狠狠地捏住他的下巴。
当初是他想分开,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甩掉,一去国外,杳无音讯,跟白月光在一起,好不快活。现在指不定又将他当作许嘉言。
这个念头浮现,成功激怒了夏越崎。夏越崎将他的脸压在门边,从后面扼住他的喉咙,冷然道:“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
冰凉的柜门贴在周挚的脸面,身后是暴风雨般的狂潮。周挚有一瞬间觉得柜子会坍塌,心中始终不安。
夏越崎气喘连连的,嘴唇贴在他泛红的脸颊上说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