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花招?”
夏越崎刚刚不过是假把式,想着背对周挚,不碰尿kou,至少好点。
“快点。”
捏住腺体的手重了几分,那是多么脆弱的位置,上面神经遍布,随便一动就能让一个alpha炸毛,而周挚却丝毫不怜惜。
深夜,周挚浑身湿漉漉地走出房间,房间里回荡着夏越崎的啜泣声。
管家看到他,急忙取来毛巾,为他披上,说:“小少爷,热水已经放好了。”
“把他扔回夏家。”周挚漫不经心地丢下这句话,缓缓走向许嘉言的房间。
外面的宴会宾客已陆陆续续离开,庄园变得冷清几分。他看了一眼许嘉言的客房,空无一人,看来许嘉言回去了。
月光如水,泼洒进窗台。周挚洗了澡,舒服地躺进被窝,双目阖上。黑暗中,他隐隐听到夏越崎粗重的喘息声,那是属于alpha的粗犷嗓音,如真似假。
他想梦到许嘉言,可虚幻的黑暗尽头,是遮住下半张脸的夏越崎。
夏越崎敞开领口,露出线条均匀的胸膛,紧实又健美。他睁着明亮清澈的眼睛,粲然一笑:“周挚,我好看,还是许嘉言好看?”
周挚猛地惊醒,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他呆呆地抬起右手。
昨晚,就是这双手,他堵住夏越崎,不让它放出来。
他的手劲很大,夏越崎连连求饶哭喊,狼狈地交代出来,最后,还把他的手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