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林获面目上的淤青淡了许多,白皙如雪的肌肤衬托得他眼下的乌青清晰可见,不知是熬夜造成,还是因为每晚都在手贱的原因。
陆时澈竭力地扯开狗链子,身子摇摇欲坠,差点从栏杆摔下楼,被林获一把搂住,口罩扔在了地上。
他惊慌地喊道:“混蛋,把我解开,你故意等我来的?有种跟我单挑。”
“拆了摄像头,总要有代价吧。”
“代价你个鬼,我不报警抓你就不错了,你想得可真美。”
天气晴朗,明媚的阳光照射在阳台上,四周的绿树花草变得明亮而清丽,一切场景是那么美好。
陆时澈想起小时候,他经常在阳台玩玩具,打游戏,而林获总站在阳台上看书。
听林阿姨说,林获吃饭不吃豌豆,所以被林叔叔罚站。
后来,林获总是不吃豌豆,而他天天陪着林获,静静地坐在自家的阳台做自己的事情。
那只手在阳光之下,修长有劲,节节分明,如同一只矫健的蟒蛇,吐出粉润的舌头,缓缓进攻,落在陆时澈的肩膀上,无形中,像有一种无形的毒素爬上陆时澈的身子,让他惊慌,又心悸紧张。
“你除了用药,捆住我,你还能做什么?”
“干/你。”他凑近在陆时澈的耳旁,漫不经心地说。
陆时澈勃然大怒,狠狠地拿脑袋撞他的脑袋:“今天,你要是还敢动手,我绝对让所有人知道你禽兽的样子。”
“好。”
林获眼里满是灿烂的笑意,这是陆时澈以前只在梦里见过的笑容,灿若繁星,细细碎碎地点亮了陆时澈的旧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