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洲屿在宿舍休息,本想悄悄吓陆时澈,却见陆时澈的走路姿势很奇怪,立即掀开窗帘问道:“你是去被人捅大花了,还是摔倒了?”
陆时澈被吓了一下,生无可恋地撒谎:“摔到了。”
孟洲屿一听就来劲,连忙爬下床,凑上去殷勤地说:“奴家给您揉揉可好?”
“滚啊。”陆时澈心情不太好,可见孟洲屿不怕死地伸出手捏他的腰,不悦地骂道,“你们怎么都这么变态啊?”
“你们?”孟洲屿拧眉,不解地问道,“除了我,还有谁?”
“我口误,反正别老是动手动脚,搞得很变态。”
孟洲屿嗅了嗅气味,发现陆时澈身上有股复杂的气味,还裹挟着男士香水的气味。
他记得陆时澈是一个钢铁直a,平时很粗糙,甚至为了赢得游泳比赛而刮腿毛刮手毛的行为都很嫌弃。
再说了,alpha为了吸引oga,并不需要香水,只有大部分beta才会使用香水。
“该不会是林获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陆时澈不假思索地回应他,可对上孟洲屿那那双探究的眼睛,他惊慌地站起身,“没什么事,我去洗手间……”
孟洲屿猛地拽住他的手:“偷吃,还想跑?”
“谁偷吃了?注意你用词,再说……也不关你的事。”陆时澈甩开他的手,被忽然凑上来的人吓得连连后退。
“你敢说没有?”往日轻佻散漫的神色勃然大变,孟洲屿脸色严肃地逼近他,“小澈澈,你变了,你斗不过林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