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呼吸还没有平稳下来,心里有些失望,阿诩好像并不打算再继续。
他偷偷往旁边看一眼。
牧诩看到他望过来,挪了挪, 把脑袋往陈宁脖颈处一搁,闻着属于夫郎的味道,温声询问, “怎么了宁哥儿,待会儿还要起来, 现在先休息一会儿吧。”
他酒还没完全醒, 声音听着有些慵懒。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陈宁的侧颈。
陈宁脖子有些痒,身上也有些难过,但是最终也没说出口, 只道:“我没什么,现在就睡了。”
牧诩笑得意味深长, “是吗?”
他伸手向下探去,感觉到宁哥儿的身体猛得一颤,抬头看着夫郎泛着红满是窘迫的脸, 坏心眼道:“原来宁哥儿看我是因为这个啊,都怪我, 都没考虑到夫郎的身体,真是不应该。”
“阿,阿诩”陈宁脖子都充血了,忍不住抬手挡住自己的脸。
牧诩笑着将他的手拿下来道:“没事宁哥儿,我帮你,很正常的。”
凌晨他们起来,准备一起把爆竹给放了。
在屋子里已经能听见外面噼里啪啦的声音,或远或近。
牧诩跟着陈宁先去厨房找了一根长一些的竹竿,在上面绑上稻草。
“宁哥儿,这是在做什么?”牧诩没见过这个,他好奇地看着陈宁手里做的东西。
陈宁解释道:“待会儿用这个做火种,去点燃爆竹,那个有点危险,靠太近会不小心被炸伤的,用这个的话危险小一点。”
“这样啊,待会儿我要点爆竹,我还没点过呢。”牧诩笑着主动道。
“可是,你没点过,不会弄很危险的,万一那爆竹炸伤你怎么办?”陈宁想想就觉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