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麦将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思想拍飞,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咳,早,今天天气真好。”
江晏拉开窗帘看了一眼零星的阳光,笑到:“天气确实很好,哥哥好厉害不看就知道了。”
说完视线又落回他身上,他昨晚想过,不管怎样,他都是自己的,过去、现在、未来都是。
苏麦是他的妻,也始终是他信奉追捧君。
用手挑起苏麦耳边的发,手指若有似无的从苏麦耳垂上擦过,放到鼻前轻嗅了。
苏麦被他的动作搞得心慌意乱,两眼发蒙,然后就听见他说:“哥哥的头发,有些长了,但是很好看,哥哥很适合留长发。”
特别是在雪白的床单上铺散开来,动作间如同云卷云舒,藤萝曲卷。
一边说话,一边有意无意的卷动着那一缕发丝,盯着他细细的看。
苏麦觉得这修长的指尖不像是在撩动自己的头发,而是在轻撩着他的心尖,心房在敲锣打鼓,声音太大了。
苏麦一个起坐,掀开被子下床头也不回的说:“我先去上个厕所。”
看着镜子里满脸通红的自己,苏麦扶额,他觉得他好像被撩了,可是他没有证据。
这个小屁孩是在撩自己?苏麦不敢相信。
江晏抬手嗅了嗅自己指尖残留的香气,看着卫生间的方向,眼里划过一缕笑。
这一世,他的前16年都在黑暗中挣扎,一如当初,那暗无天日的兽笼,身边是亲族的尸体,母亲的皮毛被整张剥下摆放在他的囚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