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气氛同样也很沉重,这一个多月,已经死了太多人了,又有人想起了自己的亲人,坐在角落默默楼楼。

只有角落里的母子两,见苏麦没有回来,面露欣喜。

但不管如何,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赵令仪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好像也没有那么开心。

但是她现在不能跨,大家伙还指望着她呢。

强打起精神,给大家鼓气,有序的安排好人,将东全都搬上大巴,按类归置好,让所有人去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出发。

她则是上楼,看着反锁的房间,手抬起又复而放下,最终还是没有打扰他。

衣服上是苏麦身上独有的味道,清淡但是很好闻,孟淮清呆滞的躺在那。

心里,疼的像是直接被剜去一块肉,疼到他呼吸都觉得困难。

脑海里回想起从五岁起就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小尾巴,一跟就是19年。

点点滴滴原来他竟是记得这般清晰,那张几乎每天都能看见的明媚熟悉的笑脸。

小时候笨拙的追着喊哥哥,苏麦几乎占满了他19年来的所有记忆。

从未缺席过他生活的那个小尾巴,突然有一天不了,孟淮清这才惊觉,原来他早就将苏麦摆放在心中那个极为重要的位置,只是醒悟的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