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元青站在窗边,接下信鸽,信里线人传回了关键信息,嵇元青放飞信鸽,把信烧了。
三年前,‘嵇元青’只是家中旁系一支,不受主家待见,母亲病死自己亦被追杀生命垂危之际,嵇元青救了那人,和他做了一个交易。
这三年,他顶着嵇元青的身份,踩着嵇家和一众同流合污之辈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嵇元青揉了揉脑袋,这时亲信推门而进,带来一个消息:“王府中有漏网之鱼,至少两个。”
那些人姓甚名谁,王府的人都答不上来,还是亲信查得仔细,加上嵇元青安插在王府的线人,才从这些人的事迹言语里推测出来的。
亲信:“王爷房里不允人随意进入,平日也没人贴身伺候。”
“而我们发现,王爷房里有一个地下通道,刚被毁,短时间内没法查通道通往哪里。”
嵇元青示意亲信不用查了。
亲信蹙眉,“大人……”
“留下总管,放了其他人。”嵇元青想了想,“杀了别人安插的线人。”
亲信迟疑片刻,“还要给王爷找案子破吗?”
嵇元青嗯了声,“如果他有意甩开你们,就给他机会,切记,不要让他真的溜了。”
虽然不知道夏侯景明私下想做什么,但他也不打算阻止就是了。
亲信应声离开。
嵇元青重新看待夏侯王爷,他的线人在王府多年,一点儿也没发现夏侯景明的小动作。不仅如此,夏侯景明还瞒过了府上别人的眼线,和不知道是谁的人暗度陈仓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