桒泥哈哈大笑,“正好治治你顺风就浪的毛病。”
paper还真感觉自己被治了,惩治的治。
陆砚辛一般都是在训练室待到最后的人,在陆砚辛之前,是s总待到最后。
在某段时间内,是只有陆砚辛和s待在训练室的。
凌晨四点,训练室只剩下了陆砚辛和s。
s结束手上这局游戏,看向陆砚辛的方向,陆砚辛还在训练。
s下了号,来到陆砚辛身旁,陆砚辛看见s,但游戏里正在团战,也就没理。
s静静坐在一旁,等陆砚辛打完了这局游戏,陆砚辛摘下耳机,无声询问s什么事。
s:“我拒绝他,怎么说?”
陆砚辛额前冒黑线,不是,s怎么连这种事情也要问?陆砚辛一阵无言,这种事为什么要问他?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亲密到这种地步吧?
s面露尴尬,“我想听听,如果是你你怎么说。”
陆砚辛言简意赅:“叫他滚。”
s没接话,但从表情陆砚辛读出一个意思:这会不会不太好?
那陆砚辛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陆砚辛想戴回耳机继续排位,但对上s的视线,他把耳机放下,“你借他多少钱了?”
s想了想,“快三十万了。”
陆砚辛:“他借钱的理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