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远也是呛得难受,刚接过来就喝了一大口,好不容易缓过来才道,“你,你怎么会在这……”
“因为饿了。”男人理所当然。
饿了?
这理由可真直白。
两人面对面坐着,谢闻远一时有些尴尬,只晃了晃手里的饮料,
“这个多少钱,我把钱转你。”
“一瓶饮料而已,谢同学不必……”,廖柏言一直盯着他,忽然画风一转,“或者咱们换换。”
“换换?”
“嗯,我看谢同学手里那个就不错。”
“啊?”谢闻远差点没反应过来,“你想吃这个?”
廖柏言没说话,只是把黑皮手套脱下来,随意地搁在桌上。
他的手很大。
指节极为修长。
想到刚刚才和人握在一起,谢闻远耳尖莫名有些热,低下头道,“一共四个,那我们一人两个吧。”
“好。”
廖柏言很满意,他先去旁边洗手,接着也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他动作很优雅,连带着谢闻远也不好狼吞虎咽,跟着也放慢速度。
吃完以后。
男人提出一起到处逛逛。
“廖先生不是要去看展吗?”谢闻远记得很清楚。
“临时取消了。”廖柏言说谎不打草稿。
所以一人食变成了两人行。
整个下午,他们打卡了各种景点,廖柏言比看上去温和很多,不仅主动帮他拍照,还会细心地讲解建筑历史。
久而久之,谢闻远也渐渐放下心防,他在英国其实朋友不多,能像这样玩一整天十分开心。
回研究所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