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季旬的泪水却又有些庆幸。
没想到哥哥会这么在乎他。
只是……
有些人平常极少哭,一哭就跟那水龙头似得,死活拧不回去。
二十五岁生日这天,骆柒杨载着一大型哭包,从西街一直行驶到东街,一边开车一边耐心哄人。
结果是直至到家季旬都还在哭。
“哥哥……”骆柒杨终于开始无奈。
倒不是失去耐心,只是季旬哭就算了,还在不停擤鼻涕,鼻翼两边快被擦破了。
这亏得是他们没孩子,不然骆柒杨真不知该怎么办。
“别哭了好不好,一会白白看到又该着急了。”
“它才不会呢……”季旬中途换了口气,又道,“每次,你把我弄哭的时候,它都在旁边睡得好好的。”
骆柒杨没想到这时候哥哥会提这茬,愣了几秒,随即又笑出来,“那哥哥如果在这样,我就想办法让哥哥哭得更久一些。”
“不不不,不行,都说了,嗝,一会要回去给你,嗝,做蛋糕的。”季旬一百个抗议。
毕竟生日是个大日子,太早宣淫实在不大合适。
坐在沙发上缓了一下,季旬总算不哭了。
想想也是丢人,明明是去替人说话,结果自己哭着回来。
走到厨房,季旬捞起袖子。
“哥哥,蓬松粉放得太多了……”骆柒杨在旁边指出。
“嗯?”
季旬低下头,碗里的东西比例严重不协调。
“额……重新来吧。”
最后一份蛋糕坯做了一上午,好不容易弄好放进烤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