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所有人的眼神。
行吧。
这柜出的猝不及防。
“我没事了,大家不用担心。”季旬定定神道。
男人却没给他多说话的机会,只是冲这些人点点头,接着就往楼道里面走。
刚一开门。
季旬就被搁到床上,骆柒杨拿了条被子,把人裹得严严实实,接着就从外面牢牢将他抱住。
其实刚才季旬就发现,男人全程看似正常,内里的那根神经早就摇摇欲坠,随时都能崩成两段。
哎。
幸亏刚才讨价还价,跟纪穿委多要了些时间,不然……
只是。
等到自己真正离开的那天,骆柒杨又该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季旬把那些安慰人的话全咽回去,心里极为难过,便隔着被褥一下下去拍男人的背。
“哥哥。”
“哥哥。”
“哥哥。”
男人反复叫着他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害怕。
“我在。”季旬轻声道,像哄孩子那样,“对不起杨杨,这次是哥哥不对,不该瞒着你去见陈为梁。”
这个称呼他从没喊过,现下却只想要这样去叫对方。
果然,骆柒杨对此反应很大,直接把他扑倒在被子里,四肢不让动弹,唇瓣贴上去。
与平常不同,这个吻小心翼翼,慢慢吮着,还在发着抖。
没多久,脸上有湿润的触感淌下来,从鼻子开始,慢慢滑动到下巴。
季旬立马睁眼,覆在头顶的脸上全是泪痕,肌肉却又全是紧绷着,青筋微起,可想而知是忍了多久。
见状,季旬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