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柒杨,骆柒杨不行……”
“那里,那里,会被人听到的……”
意识逐渐涣散。
还能想起门外站着的黑衣人。
里面动静这么大,多半会被他们听了去。
“哥哥这样不专心,是嫌我技术不行吗。”骆柒杨边说着,边撑起双臂。
太美好了。
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这种滋味,骆柒杨可以享受一辈子。
一切结束后。
季旬又被人抱去清洗。
全身上下都写满了羞恼。
骆柒杨绝对是故意的。
自打听了那句,外面有人,就故意抱着走到落地窗前,丝毫不顾及季旬快要崩溃的呐喊。
“这里的玻璃,只能从里面往外看,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进来。”骆柒杨的手抚过那里,“哥哥这个样子,我绝对不会让任何其他人看。”
似是在宣誓。
却又多了难以掩盖的欲望。
季旬坐在浴缸里,咬着下唇,却只想打个地洞钻进去。
“骆柒杨……”
季旬听到自己的声音,“看在我曾经,把你接回家养着的份上,放过我好不好。”
夹杂着祈求和无奈。
却深知,对方根本不会轻易放过。
身边人低下头,吻上季旬的双唇,“哥哥只要跟我去了荷兰,便不会被继续关着,那里风景很好,我们可以去看风车,去绵羊基地,彻底忘了这里发生的一切。”
荷兰泥煤啊……
特么的又不会说荷语。
季旬有苦难言。
只得仰望天花板,身体被迫软下来,承接着对方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