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虽不能解燃眉之急,但已经是十分难得。
季旬回复了个“谢”字。
他知道,自己欠秦槿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后面一个月。
季旬带着几个人全国各地到处飞。
四处求人想办法,受尽了无数的白眼和委屈。
经历了这些打击。
将公司的资金全部拿来偿还违约金,还要欠七千多万。
资不抵债的场景就在眼前。
短短数日。
季氏集团轰然倒塌。
墙倒众人推,那些之前支持他们的人纷纷倒戈。
季旬求助国外的几个亲戚,却都遭到闭门羹:
“小季呀,不是我不愿意帮你,主要是你玩太花了,这事说出去实在没有脸面。”
“我们虽然有点钱,但国外成本高,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抱歉了,小季,季氏这些年也都是你在管,现在出了事也该你自己想办法。”
这些天。
季旬都住在公司。
他已经找了人去了家里,将手里那几套房产全部卖掉。
这些天张渠也没日没夜地在公司守着。
头发半白。
看模样像是老了十岁。
季旬有时候看着这人,就会想起原书里,张渠为了救活公司,生生熬出了一身的病。
“张特助,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跟我爸是不是有过命的交情,为什么对他留下来的东西那么珍惜。”季旬禁不住问道。
张渠愣了一下。
表情微微松动,坐在靠门的沙发上,“季总,您父亲对我有知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