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把目光都投向骆柒杨。
“哥哥,咱们该回家了。”他淡定地拽起季旬,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这天起,骆柒杨就开始变了法的给人养胃。
酥饺也不做了,饮食都已清淡为主,问起来就是,“你胃不好”。
季旬被迫当了好几天“兔子”,只有中午能在公司食堂沾点油腥。
“哎,我怎么看其他员工餐盘里都有炸鸡的啊。”季旬很不高兴,就要自个儿往食堂走。
“这个是厨房为您单独做的。”张渠面无表情地开口。
季旬却宛如当头一棒。
得。
现在唯一的油腥都没有了。
回去路上。
骆柒杨担心有人偷摸去买路边摊,几乎每天下午都来门口接人。
“你自己都不用忙吗。”季旬忍不住道。
依稀记得。
这人刚回国,虽然是住在家里,但也是早出晚归,看上去并不轻松。
怎么突然变得那么闲。
“还不是担心哥哥。”骆柒杨责怪道,“总是不按时吃饭,还老是在外面找东西吃。”
季旬瞥了他一眼。
如果没记错,好多都是他们以前一起去吃的吧。
日子一长,季旬也习惯了。
和骆柒杨之间,像是跨过了那七年鸿沟,回到分开前那段日子。
后天就是七夕情人节。
季旬想了很久,跟尤放打了个电话。
二十分钟过去。
那边沉默了几秒:“你想清楚了?”
“嗯。”季旬摸摸鼻子,“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啊。”
现在他们关系缓和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