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如何?”陈百悦颤着声音问。
元玉谈本就不擅饮酒,虽没咽下去,但酒味浓烈呛人,还是丝丝缕缕顺着喉间滑进肚里。
他不适地皱眉:“没有大碍,酒中无毒,只是味道奇怪,现在有点晕,还有些热。”
陈百悦更加害怕了。眼见元玉谈脸颊透红,甚至开始用手去扒拉衣领,整个人似乎非常不舒服。
陈百悦赶紧站得远远的,贴着门一阵狂拍。
“快来人啊!开门啊!”
门外一点动静也无。
陈百悦绝望地吼:“开门啊!再不开门一会儿要出人命了!”
门外的人似乎被特意支开了,他闹出这么大动静,居然没人来。
陈百悦这时候算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什么叫做叫破喉咙也没人来。
他来回踱步,一脸受到巨大惊吓的模样。
元玉谈:“你怎么了?”
陈百悦回头:“元神护,你知道那是什么酒吗?”
元玉谈茫然:“酒有上百种,我平时不饮酒,怎么能具体叫出名字。”
陈百悦:“那酒,应该是掺了药。”
元玉谈:“?”
“就是喝了以后,得原地来一发那种药。”陈百悦快要哭出来了。
元玉谈错愕片刻,不太信:“铃铛阁也算是名门正派,怎么会私藏那种下三流的药物。”
“这可如何是好啊!一会儿你要对我做出点什么,我该怎么跟萧竟交代,我还没活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