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玉谈冷笑:“萧门主认为我现在适合饮酒吗?怕是担心我死的不够快。”
他句句夹枪带棒,咄咄逼人。
萧竟也不恼,道:“你当我是傻的啊,我当然知道有孕之人不宜饮酒,这里面是酸果酿的,你应该喜欢。”他说话刻意加重“有孕”“二字。
元玉谈早已习惯他的调侃,懒得生气,面无表情接过酒,仰头痛饮,果酒入喉清凉,酸甜可口,醇香四溢。
“味道怎么样?我头回动手酿的。”萧竟很自然地接过他手中酒壶。
元玉谈眼睁睁地看着萧竟就着他嘴唇刚刚触碰的位置喝了口酒。
要说原来,两个大男人之间,他根本不可能在乎这种细枝末节,可现在对方是萧竟,他的仇敌,却又是跟他腹中生命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
元玉谈顿感浑身怪异,很不舒服。
萧竟盯着他,眼睛又黑又亮,问他:“味道怎么样?你喜欢吗?”
“凑合。”元玉谈敷衍,避开他的眼睛,转身迈步。
“等等。”萧竟伸手拦住他。
元玉谈不得不停住脚步,只见萧竟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昏黄色暖炉,发着亮发着热。
“送你。”萧竟道。
“给我干什么。”
“你手脚总是冰凉,容易生病。”
“我不要。”元玉谈很干脆地拒绝。
萧竟上前,动作不容拒绝,强行把暖炉放在他手中,道:“不要就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