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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玉谈:……

“偶尔腹部微涨,恶心干呕。”

元玉谈转头看他。

老郎中:“被我说中了吧,除此之外,有孕之人还容易心浮气躁,敏感多疑,姑娘要学会少生闷气少动怒,对你好,对腹中的胎儿好,对孩子他爹也好。”

这时,门外进来一女童,女童抱着一只奄奄一息的病狗。

“大夫,您看看呀,我家大黄要不行了。”

只见老郎中走过去,揉了揉狗肚子,面色凝重道:“孩子,你家狗怕是有孕了。”

“啊?可大黄是公狗。”

元玉谈不禁失笑,只觉他真是着了道,连那种滑稽言论也过了脑。遂不再停留,抬脚离开医馆。

老郎中在身后大声道:“姑娘,既然生米煮成熟饭,还是早日定下亲事吧,呆在夫君身边,别自己乱跑了!”

元玉谈捂上耳朵,施展轻功逃离。

再次回到阜南大道旁埋伏,不过蹲点半个时辰,腰酸腿麻,自从与萧竟大战后,他的体质确有下降。

正想着,一辆装饰低调的铜马车缓缓驶来。

元玉谈作势绊倒在路边,拦住马车去路。

黑马受了惊,长嘶一声,急忙停脚。差点从他身上横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