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墨将他搂住,笑道:“喜欢就好,专门给你做的,没想到你这么喜欢这个墨竹,回头我就重赏那个画师。”

两人并坐在石山之上,欣赏日出。

这是他醒来后第一次出王宫,相墨带他登上太山看最早的骄阳,出其不意的赠予他一把精致漂亮的骨扇。

当他退烧后可以下塌,才知道青年是这个王朝的帝王,他不可置信,因为对方与他说话时一直用“我”自我称呼,而非“寡人”。

他相信,青年一定是个亲臣爱民的好君王。

不然不会这样平等的与他交流。

段轻舟手中握住骨扇,轻轻的摇。两人并肩靠着,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一轮橙红色的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渐渐壮大仿佛一个新的生命,将一切阴霾都驱散,为新的一天注入了鲜活。

“陛下不上早朝陪我来此,这样做会引起众议的。”段轻舟叹了口气。

相墨手搭上他瘦削的肩膀,以一种完全占有的姿态拥住,将人带进怀里,“没人敢多舌。”

段轻舟垂了眼,不再说话,似乎觉得愧疚,“……”

“行了,你那么在乎那群老东西干什么?你只需要在乎相公我一个人就好。”

相墨手摸上男人的后脖颈,这是一个习惯,他喜欢抚摸别人的脖子,掌控对方的生命……

表面上看只是个喜好,像是有些人喜欢抚摸头发一样,没什么不同。

但脖子是人最脆弱的对方,不像发丝,足以可以见的青年帝王对男人的掌控欲之强,同时也能窥探出这个人内心的阴暗与偏执。

随后的七天里,相墨带段轻舟看遍了帝城所有的风光。

留下来许多美好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