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他就在青城前线带兵。
时隔两年半之久,不知道能否再见到……
可但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孤注一掷的尝试。
千钧一发之际,他用学过的蹩脚口音解释道,“兵爷们饶命。小的是麦城的,来此地会旧友,朋友住在这里。”
“什么朋友?”
“相将军。”
“放屁!”那带队披坚执锐的年轻官兵一听相这个字,想也没想就狠狠给他腹部来了一脚,破口大骂。
一个行踪可疑的人能是二王子的朋友?
简直是满口胡言!
段轻舟痛的眉头一皱,一副平民百姓伏低做小的模样,“求兵爷们开恩,通报一声。”
那年轻官兵怒气更盛,横着两条浓密的黑眉,似乎在想怎样处理这个大言不惭的可疑人。
旁边那个看着年纪大一点的官兵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便冷哼了一声。
瞥了一眼段轻舟,说道:“好,你们两个先把他押回去,我倒要看看他是要耍什么花样。”
随后,段轻舟便被压到了军营里。
这个营帐内有除了正位有一张虎皮椅和一方桌案,几乎空空如也,几把椅子、一些套绳,空旷又凄冷。
像是捆绑俘虏专用的场地,外面能听见士兵拿着长枪穿铠甲巡逻时发出的金属声。
他被绑在椅子上,是给他比较好的待遇了,坐着而不是跪着。
整整一天,从清晨捆到傍晚。
他都昏昏欲睡,金属声和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是掀开军帐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