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倒下了。
不可避免的,两人被摔在地上。
锋利泛着冷光的箭矢还在飞来,一时间,少年身上被划穿了几道口子,疼的他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握紧袖箭就对准了那黑影射出。
一声闷哼,听到射中的声音。
段轻舟只顾着拽起少年逃离,没有看到少年射中了人。
两人在地上翻滚了几下,躲开了漫天的箭雨。又翻上另一匹马,飞快的奔出去,跑到一个视野空旷的地方。
周围没有人再跟上了,这才暂时脱离了危险。
相墨左右手臂都被划开好几道口子,拿着袖箭的左手有一道深的足可见白骨,血一直流个不停,染红了白衣。
随着男人停马的动作,他被碰触到伤口,疼得脸色发白,“痛……”
“殿下忍一忍。”段轻舟翻身下马,撕下蓝色绣云纹的袍子下摆的布料给他包扎,动作迅速,干净利落。
相墨脸上有冷汗,咬紧牙关,“我的存在对那些兄长来说,已经不再构成以威胁。到底是谁,非要治我一个废物于死地?”
“我试了那个箭的力道,能做到侧射而不走歪线的人很少,这需要技巧和熟练度。足以见得对方熟谙骑射,经验丰富。”
“如果一个人如此,只能说明狩猎的人中有人精通此道,可以用此作为排查的方法。”
“可目前来看,对方至少有三个人,这三个人的程度都相当,未免太过巧合。”
“足以推测射箭的人可能并不是此次狩猎人员,而是有人暗中早就在这林子里安排好的专业的骑射手,特地埋伏你。”
“太傅的意思是说,真正想杀我的人可能并不在这场上,而是在背后默默操纵着。”
“对,对方极可能根本没来这个地方,不过也不能确定。”
“殿下可以想一想,平时都得罪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