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墨感觉自己应该知道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问。他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也没有人告诉他。
他心里妒恨交加,又难过的仿佛被扔进了冰水中浸泡,浑身都发冷的颤抖。
颓废的靠在椅背,自嘲的低笑起来。
“呵……”
笑的气断了,声音也变得冰冷,“罢了。不过是一幅画而已,孤,不稀罕。”
“太傅若身体不适,便早些歇着。学生改日再来拜访。”
“告辞。”
相墨起身,潦草的拱了手,便甩袖推门离开了。
他走后许久,男人才抬起头来,一双殷红的眼里是尽力平复后的冷静。
书年……
书年。
……
幻觉久常在,徒妄故人归。可人死随风逝,这世上又怎会再见故人?
痴人说梦罢了。
……
画像的事情总归是得不愉快。
直到太学复学,段轻舟才又见到了少年。
再见面时,少年却比他想的要平静的多,似乎只是个小小的不起眼的事情,随后便忘了。
月底。
相景玉重新整装出发,领着修整好的精兵,策马前往边陲。段轻舟为他践行。
少年很是平静的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表现,仿佛一切都看开了,不再计较这些小事。
上进心变得格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