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用怕了,也不用再担心了。”
“嗯。”
陆时晏点头,轻轻抚过席玉的脑袋,才微侧过了身子。
他的目光随即落在旁边正心不在焉观察花的人的身上。
“听够了吗?”
“够了够了。”
云越立马直起身子,讪笑着朝陆时晏走过来。
“嗯,先帮你们把毒解了吧,这是荨麻草所致?”
云越观察一番陆时晏的脸,得出了结论。
陆时晏点头。
“是,你这里的人都可靠吗?”
“放心,府里的人都是我的亲信,绝不会有半个人将此事泄露出去。”
席玉被人带回了客房休息,陆时晏则是留在了正堂中。
神情不似方才那般放松,反倒是有些凝重。
他已用了解药,但脸上的红肿还未消散。
“子玉,方才未来得及问你,这一切都怎么回事?陆二怎么继位了?”
云越坐在木椅上,翘着二郎腿,满脸都是不解。
转头看向身旁的人时,他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奇怪,就像是在强忍着什么,想笑又不敢笑。
“说来话长,你只需知道弑父一事并非我所为。”
陆时晏正经地说着话,侧眼注意到了身边人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