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样……不行的,子玉,会痛。”
陆时晏动作,轻哄:“有脂膏在,不会痛。”
席玉还待反驳什么,忽地浑身一颤,发出些带着邀请意味的声音。
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这是什么?
身下的人软的像一滩水,无力拒绝。
再后来的事,就是水到渠成。
席玉感觉自己像是脱离了此间,去到了个唤不上来名字的地方。
一片的空茫中,不时有水声在耳畔回响,仔细看去这才发现自己就身处在那水之间。
席玉依稀能听见陆时晏的声音。
他难耐的喘气,柔声哄着自己,想让自己喊些听起来羞耻的名讳。
“子玉。”
“不对,喊哥哥。”
“唔…子玉哥哥。”
“乖,再喊声夫君。”
“夫君…哈…嗯。”
席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再醒来时已近黄昏。
屋中收拾的干净,身上的衣物也被人换过,不见当时的污浊。
莹白色的寝衣打眼一看便知是陆时晏的,有些偏大,轻轻动作间,就有滑落的趋势。
陆时晏并不在屋中,席玉又躺倒回床上,这番动作大了些,腰间忽有阵阵酸痛袭来。
他抽气一声,却没再管那酸痛,反而是将被子头顶,埋首在被子间,嗅着那浓郁的奈花香气。
他像是有些醉了般,也不觉得闷,用力地嗅吸了好几口,才满意地笑了。
是夜,安若用过晚膳,正在屋中跟橘花猫逗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