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玉微顿,瞬间明白这姑娘没有看出来自己的身份。

今日他出门时,陆时晏告诉他不必穿内侍的衣服,他也就没穿,只身着常服,这姑娘没看出来倒也正常。

他刚想解释,那姑娘就被人喊了去,“离儿,快过来。”

被叫做“离儿”的姑娘回头应了声,接着带有几分遗憾地看向席玉。

“我要走了,你叫什么?下次我去找你玩。”

席玉不忍拒绝,回道:“席玉。”

那人又催她,她连忙跑过去。

“好嘞,我记住了,多谢你帮我找回了花花,下次请你吃好吃的。”

花花,席玉想这猫的名字起的倒还挺贴切的。

他又回到后面站着,可等了许久却等不到诗会开始。

此时的长公主简直要气死了,她看着从门外进来的侍从,忙问:“人找到了没?”

侍从摇头,长公主气的一拍桌子,接着整间房中的人都跪了下来,求她息怒。

长公主扶额叹息。

她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儿子,成日里只会惹她生气,这次竟还敢在诗会上跑了。

这诗会本就是为了顾离月娶妻一事而办,如今人跑了,她哪还有心思再管这诗会。

这时陆时晏自门外进了来。

他察觉到了异常,又从下人那里知道了原委,便过来帮忙了。

看着这屋中跪了一地的人,出言说:“姑母不必烦忧,离月这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诗会的事孤来安排,姑母先去好好休息休息。”

长公主略感宽心,她这侄儿总能让她舒心,“好,那就交给子玉了。”

陆时晏出场主持大局,将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