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芳将老花镜扶了扶,看了一眼手上的资料显示,又认真的看了几眼桑愉。

确定了桑愉是本人后,她看了看桑愉四周空无一人,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好桑愉,你的几位队友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过来?”

“我是驾驶平衡车过来的,他们还在路上,应该还要再等一段时间。”

桑愉淡淡开口解释。

想到那个长得漂亮的小病秧子,有他在,那些人怕是至少要走个大半个小时才能到。

“好的,那你先上车吧。”

梁芳没再多说什么,后退一步腾开车门让桑愉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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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愉所料不错,另外七人来到大巴车这里时,已经是五点十分了。

上了大巴车后,几人陆续将行礼放上行李舱,随后各自找了位置就坐。

坚持走了大半个小时的谢渊是被卜三发扶到座椅上的。

他似乎出了不少汗,额头上那缕发丝多了一丝湿意,坐下来后一张脸比下机时要惨白多了。

他的右手轻轻抓着扶手,胸口微喘,气息有些紊乱。

“渊哥,水。”

卜三发连忙从包里掏出水递过去。

车上,坐下来后的梁芳看着八人的资料,忍不住眉头再次蹙了蹙。

先不说第一个早早过来看着有些不合群的桑愉,还有那位没什么自保能力的小姑娘商影。

就这位谢渊,上面是怎么敢把他给放过来的呢?